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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服务贸易这一主题的研究已经成为世界经济的热门课题之一。基于Web of Science（WOS）数据库收录的服务贸易论文文献，运用文献计量法，对其发表时间、地区与机构分布、来源期刊分布、作者分布、所属学科领域、引用率、词频等方面进行分析，从时间、空间、期刊、作者、主题5个维度找出当前服务贸易研究的热点和趋势，为今后对服务贸易的深入研究提供借鉴。
关键词：服务贸易；计量分析；词频分析；web of science
中图分类号：F7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2095-3283（2016）01-0008-06
[作者简介]周蕾（1980-），女，汉族，浙江金华人，经济学博士，教授，研究方向：服务贸易。
[基金项目]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浙江省现代服务业研究中心）（项目编号：14JDFW03YB）；浙江省社科联课题（项目编号：2013N141）；浙江树人大学2015年度校立教学方法改革项目课题研究成果（项目编号：2015JA1007）。
相比于发展历史悠久的货物贸易，服务贸易的发展起步较晚，全球对服务贸易的研究从20世纪80年代末才逐步兴起。从统计数据来看，世界服务贸易出口总额从1980年的3650亿美元迅速上升到2014年的49404亿美元，增长了1354倍。30多年来，服务贸易迅速发展，其规模快速扩张，相对地位不断提升，随着世界服务型经济特征的逐步凸显，服务贸易已经成为现代社会备受关注的焦点。
本文基于文献计量学的研究方法，检索1990—2015年Web of Science（WOS）数据库收录的关于服务贸易的论文文献，分析目前国际上对于研究服务贸易论文的发表时间、地区与机构分布、来源期刊分布、作者分布、所属学科领域、引用率、词频等方面，试图从时间、空间、期刊、作者和主题5个维度找出当前服务贸易研究的热点和趋势，为今后对服务贸易的深入研究提供帮助。
一、资料与方法
（一）资料
检索数据库为Web of Science（WOS），该数据库是由美国科技信息研究所（Institute of Scientific Information ，ISI）在1997年推出的一个基于互网环境的检索系统。它收录了100年来各种重要核心期刊的文献与引文，是目前为止提供引文回溯数据最深的数据库。它的学科覆盖范围极广，内容包括了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工程技术、艺术与人文、生物科学等领域中最具影响力的12000多种科技期刊，均是经过同行专家评审的高质量的期刊，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世界科学研究水平。因此本文选取了与服务贸易关系最密切的两个引文数据库SCI（Science Citation Index Expanded，科学引文索引）和SSCI（Social Sciences Citation Index，社会科学引文索引）。SCI包括世界一流科技期刊5600种， SSCI共收录有世界一流社会科学刊物1700多种，目前回溯数据都到1970年。
在保证论文数量的同时，为了提高检索的精确性，本文采用主题词检索，检索词为“trade in services”或“services trade”，发表年份限定为1990—2015年，检索类别为论文。本研究在2015年10月9日完成检索，共得到检索结果362篇。所有检索到的论文均纳入文献计量学分析。因为服务贸易的涵盖范围广，模糊检索得到的结果虽然论文数量足够多，但内容繁杂、相关性较低，也不利于梳理服务贸易的研究现状与趋势，因此利用服务贸易这一主题进行精确检索可以更准确得梳理服务贸易的研究现状与趋势。
（二）文献计量法
本文利用文献计量法对论文文献的发表时间、地区与机构分布、来源期刊分布、作者分布、引用率、所属学科领域、词频等方面，对1990—2015年W0S数据库收录的关于服务贸易的文献进行统计分析，其中论文文献的发表时间、地区与机构分布、来源期刊分布、作者分布以及所属学科领域的分析结果是由WOS数据库自带的分析功能得到的。
二、服务贸易领域研究进展分析
（一）时间分布
某个领域的发表论文数量的年度分布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反映该领域的某一时期内的研究水平和发展现状。对检索到的论文数据按照发表年份对其发表数量、占比、累计发表数量进行统计，结果如表1所示，各年发表的论文数量和累计论文数量显示在图1中。
从表1和图1可知，SCI和SSCI服务贸易的论文量总体呈上升趋势，其中，1990—2000年论文年均发表数量少，合计发表论文53篇，占比14.64%，表明该阶段对服务贸易问题的研究处于萌芽发展状态，2001—2013年论文发表数量稳步增多，仅2013年就发表了40篇，该阶段合计发表论文261篇，占所有论文总量的72.11%，并且此阶段的论文数量不是以指数方式快速增长而是以线性方式稳步增加，按照普赖斯的逻辑曲线增长理论推测，对服务贸易领域的研究已经从最初诞生和萌芽发展时期过渡到相对成熟时期了。这与这一阶段服务贸易本身的飞速发展是紧密相关的。2015年的数据虽然不完整，但是可以粗略看出，从2014年开始，论文发表数量有所下降。可能是对于服务贸易的研究出现了瓶颈或者是研究者的关注点发生了转移。这种下降的趋势是否会进一步扩大需要关注其后几年的数据来验证。
（二）空间分布
一个学科的发展往往具有一定的地域性，对发表论文所在的国家和机构的分析，能从空间上把握当前服务贸易科研成果的分布特征，有助于从地区与机构的角度对服务贸易科研成果进行评价。
1.国别分布
通过表2可以看出，362篇论文中，有82篇来自美国，占比为22.65%，明显领先于其他国家，英国40篇，瑞士35篇，美国、英国、瑞士三个国家合计发表的论文数量占了所有论文数量的45%，可以说这三个国家是研究服务贸易问题的主要力量；其次是加拿大、澳大利亚、法国、德国、荷兰、印度、比利时等国；中国发表服务贸易论文数量为11篇，仅是美国发文量的13.4%，位居11位，这说明中国在服务贸易领域的研究水平和美国相比还存在着相当大的差距，有提高的空间。
2.机构分布
如表3所示，世界银行发表的服务贸易论文最多，有17篇，发文量遥遥领先，其次是荷兰蒂尔堡大学、澳大利亚蒙纳士大学、瑞士伯尔尼大学等，从表3可以看到，除了世界银行、经合组织、世贸组织等国际机构以外，其他的研究机构都是高校，表明高校以优越的科研环境与人才支持，在服务贸易领域的研究具备一定的优势。
3.期刊分布
通过对期刊发文量的统计，有助于了解该期刊对于该类主题的关注度和接受度，同时也有助于了解该主题在不同领域的适用情况。
从表4可知，刊登服务贸易领域论文最多的刊物是瑞士的JOURNAL OF WORLD TRADE（影响因子：0.402），是经济学领域的核心期刊，共收录了41篇论文，占所有论文的11.326%。排在第二位的是英国的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 LAW（影响因子：0.938），收录了30篇论文，占比8.287%。英国的THE WORLD ECONOMY（影响因子：0.727）收录了12篇论文，占比3.315%，排在第三位。从表4可知Web of Science 中发表主题为服务贸易文献量较大的期刊偏向世界贸易、国际法、服务业和经济政策等领域。
4.作者分布
从表5可知，发文数量最多的是来自世界银行的MATTOO A和世界贸易组织的ADLUNG R，经济学家MATTOO A自1999年开始与Chang P、Karsenty G在期刊JOURNAL OF WORLD TRADE发表题为“GATS， the modes of supply and statistics on trade in services”的论文，共发表论文11篇。ADLUNG R从2001年开始发表题为“Health services under the general agreement on trade in services”的论文，合计发表论文11篇；其次是荷兰蒂尔堡大学的DELIMATSIS P，发文8篇，再次是世界银行的HOEKMAN B，HOEKMAN B从1994年开始就关注服务贸易，在服务贸易壁垒度量方面做了一些开创性的工作，提出利用频数比率来衡量服务贸易壁垒的限制程度，合计发文6篇。
5.主题分布
为了能够比较全面地分析服务贸易研究热点，本文拟从学科类别、文献被引频次、关键词词频三个方面出发。
（1）学科类别
某一领域文献学科类别的分布往往能反映参与该领域研究人员的广泛程度，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反映了该主题的发展成熟程度。
服务贸易文献的前5个所属学科依次是商业经济（212篇，占58.564%），政府法律（128篇，占35.359%），国际关系（100篇，占27.624%），环境科学生态学（26篇，占7.182%），公共行政（20篇，占5.525%）。
（2）文献被引频次
文献被引频次除了是衡量作者的研究成果在该学科领域影响力大小的重要指标之外，还可以反映该作者在这一学科领域的研究内容受关注程度。
1990—2015年的服务贸易领域论文总引频次前25名的排名详见表6。在这引用率最高的25篇论文中，比较集中的有9篇是关于贸易政策的，7篇关于健康服务贸易的，此外产业内贸易、生产性服务业、技术视角下的服务业国际化、能源贸易的生态足迹等这些主题备受关注，服务贸易行业中的高等教育业、电信业、旅游业和健康服务业成为是热点问题。
（3）关键词词频
本文应用关键词的词频分析法揭示各服务贸易主题的受关注程度。关键词是从全文提炼出来用以概括论文的主要研究内容和方法的术语。一个学术领域在某一段时间内的关键词可以揭示该领域的总体发展脉络和发展方向。因此对论文关键词进行合理有效得统计分析，对于挖掘学科的热点前沿、把握学科的发展趋势至关重要。
根据上文对服务贸易领域论文的时间分布分析，本文以2001年为分割点统计论文的关键词词频，这样更能清晰地梳理出服务贸易研究主题的发展趋势。从表7可知，在1990—2000年间关于服务贸易的研究文献出现频次最高的关键词依次是GATT、生产性服务业、服务业、技术、地理位置等关键词，可以看出学者们关注关税及贸易总协定（GATT）、服务贸易总协定（GATS）等贸易协定，并从技术、地理位置等角度分析服务业、生产性服务业，并尤其关注了电信业的发展。2001—2015年关于服务贸易的研究文献出现频次最高的关键词依次是WTO、GATS、服务业、发展中国家、贸易自由化、政策、引力模型、生产性服务业等，可以看出这个阶段学者们关注的内容更多样化了，侧重多边国家的贸易自由化，服务贸易法律政策，服务业FDI，影响服务贸易发展的决定因素，知识、网络、全球化、一体化与服务贸易的关系、全球价值链与增加值贸易等；研究对象从发达国家拓展到发展中国家，从宏观的区域国别层面发展到微观的异质性企业；研究方法也更专业，利用引力模型等方法定量研究。
三、结语
通过对以上5个方面的统计分析得出：在时间分布上，1990—2000年间服务贸易问题的研究处于萌芽发展状态，2001年至今是服务贸易问题研究的成熟期；在空间分布上，服务贸易领域的论文主要集中在美国、英国、瑞士三个国家，世界银行是发表服务贸易论文最多的机构，除了世界银行，现阶段研究服务贸易领域的机构以荷兰蒂尔堡大学、澳大利亚蒙纳士大学、瑞士伯尔尼大学等高校为主；在期刊分布上，刊登服务贸易领域论文最多的刊物是分别是瑞士的JOURNAL OF WORLD TRADE，英国的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 LAW和THE WORLD ECONOMY；在作者分布上，发文数量最多的依次是MATTOO A，ADLUNG R，ADLUNG R，HOEKMAN B；在主题分布上，在1990—2000年间关于服务贸易的研究文献仅有53篇，研究主题主要围绕关税及贸易总协定（GATT）、服务贸易总协定（GATS）等贸易协定，生产性服务业尤其是电信业的发展，技术、地理位置等角度的服务业发展等方面展开。2001—2015年关于服务贸易的研究文献309篇，研究主题侧重多边国家的贸易自由化，服务贸易法律政策，服务业FDI，影响服务贸易发展的决定因素，知识、网络、全球化、一体化与服务贸易的关系、全球价值链与增加值贸易等；研究对象从发达国家拓展到发展中国家，从宏观的区域国别层面发展到微观的异质性企业；研究方法也更专业，利用引力模型等方法定量研究。
[参考文献]
[1]马国华.现代信息检索[M].西安：西北工业大学出版社，2007：282-284.
[2]邱均平.信息计量学[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7：31.
[3]俞灵燕.服务贸易壁垒及其影响的量度：国外研究的一个综述[J].世界经济，2005（4）：22.
（责任编辑：张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