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这不只是一场旅行

http://img1.qikan.com.cn/qkimages/shay/shay201207/shay20120729-9-l.jpghttp://img1.qikan.com.cn/qkimages/shay/shay201207/shay20120729-8-l.jpghttp://img1.qikan.com.cn/qkimages/shay/shay201207/shay20120729-7-l.jpghttp://img1.qikan.com.cn/qkimages/shay/shay201207/shay20120729-6-l.jpghttp://img1.qikan.com.cn/qkimages/shay/shay201207/shay20120729-5-l.jpghttp://img1.qikan.com.cn/qkimages/shay/shay201207/shay20120729-4-l.jpghttp://img1.qikan.com.cn/qkimages/shay/shay201207/shay20120729-3-l.jpghttp://img1.qikan.com.cn/qkimages/shay/shay201207/shay20120729-2-l.jpghttp://img1.qikan.com.cn/qkimages/shay/shay201207/shay20120729-1-l.jpg
  嫁了个外国人,原本以为蜜月旅行会潇洒、奇特、浪漫……不过,这只是原本……我们没有GPRS,没有按地图上的道路前进,从青海玉树到可可西里、从甘肃敦煌到新疆哈密、吐鲁番、乌鲁木齐、喀纳斯,直至从吉木乃出境,我们走了一条不同寻常的道路。2012年7月,记录两人长途摩托骑行旅程的新书《亲爱的,这不只是一场旅行》即将问世。
  
  有人说:“人的一生里一定要有两次冲动,一次为奋不顾身的爱情,一次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就是属于这种容易冲动的人,我的这段爱情似乎从来没有得到过朋友和家人的祝福。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它一定要开花结果,我只是想,我还这么年轻,为什么不能放纵自己爱一回,学旅游的我,却是因为冲动才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旅行。却也是因为这次冲动的旅行,我才收获了我真正的爱情。
  永远的玉树
  玉树是有故事的地方,故事也许是从唐蕃古道开始,也许更长。跨越三江源、巴颜喀拉山、黄河源头、通天河,才能到达。那里有世界上最大的玛尼石堆,这个玛尼石堆,说是世界最大确实名不虚传。我们的摩托车停在玛尼石堆旁,引起了游客的围观,于是和游人聊了起来,有人告诉我,他去年开着路虎,去过不冻泉,结果陷在那里,300多公里的路走了一个礼拜才到。“那哪里是路,好多地方都是沼泽”,他说,看起来也不像是胡说。我开始担心,也许这一路真的很难走,可是长期的旅行让我学会了一个道理,路,一定要自己走了才知道好不好!
  傍晚时,我再次受到视觉上的冲击!玉树自古就是唐蕃古道的重镇,据说文成公主嫁给松赞干布的时候,曾经经过这里,并在这里小住。我们经过了文成公主庙,庙前,数不清的彩幡多得让人眩晕,托马斯不停地说:“unbelievable……”宗教的力量如此强大,让信徒把彩幡挂到山巅,多得可以在卫星地图上看的到!
  虽然不确定去曲麻莱那条路能不能走,但是我们还是决定前进,由于我们行进路线多变,所以我们一般不会在出发前做很多功课。前方的一切,我都是从当地人或者司机的口中打探得知的,这次打探的结果不是很乐观!但是我们在国内摩托车旅行了近三万公里后,学会一个道理:只要坚持不懈地向着自己的目标去努力,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阿尔泰历险
  去白哈巴的路是充满戏剧性的一条路,更是充满冒险色彩的一条路,至今让我后怕但是又回味无穷的一条路。
  
  我们走哈巴河至白哈巴到喀纳斯而不是从乌尔禾去往喀纳斯至白哈巴有很多原因,最常见的一个原因是觉得走大路太无聊,一条好路走到底,没有一点新鲜的事情发生,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们在路上碰到一辆吉普车。因为天气时雨时晴,我们不可避免地被淋湿了,到了有太阳的地段,我们就会停下来休息、晒衣服。
  地图上没有确定的路线图,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打探路况的机会。得知从这里到喀纳斯的路都是和这里一样的柏油马路,他们是从喀纳斯方向去白哈巴。然后我就问他,我在地图上看到的从哈巴河到白哈巴的路,因为从地图上看,这条路中间断了——到现在如果你去Google地图上看,这条路还是断的,中间空白了一节。但是这个人告诉我,有路,他还走过。路不好走,但是能走。于是留下了他的名片,决定今晚去白哈巴的话就找他。到了哈巴河县时,大概是下午8点多。但是在西北地区,太阳下山很晚,所以感觉还是下午5点多。地图上的行程从哈巴河到白哈巴只有100公里左右的路程。时间尚早!这里是分岔路口,我们必须决定是去喀纳斯还是白哈巴。我打电话给路上遇到的那个人,想问问他的意见,他说去白哈巴没问题,可以走。于是我们就买了很多水和方便面,毅然决然地上路了。
  不知道多少人开车走过这条路,但是我想一定不多!因为这条路不是连续的,绝大部分路段是刚开出来的,很多路段都是刚把树砍倒,刚用炸药把山炸开,而且这条路在新疆详细地图上是不完整的。不过安全回来后,再回头看看曾经走过的这段路,也是回味无穷,因为它的风景和气息实在是太迷人了。
  从哈巴河出来大概10里路,就是毛路了,我从开始的侥幸心理一下子回到了现实中,因为很多路很多人说不好,结果我们走的时候觉得还可以,因为中国的公路系统发展得太快了,我现在说这没路,说不定您去的时候就是很好的路了。毛路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到了9点多,太阳开始下山的时候,就进入了山区。上山的路特别难走,因为弯特别急,路特别陡,加上是沙石路,我们的车胎因为在吐鲁番高温高速行进被磨平了不少,所以有点打滑,有点危险。不过那时我还一点都不担心,因为知道只有100公里路,就算都是这样的路我们也赶得到。这边一般要到晚上11点前才会天黑,天黑前能到的话就没问题。
  这一路上人烟很少,偶尔看到一些马群。夕阳西下的时候天色很美,这边的土壤是黄色的,在夕阳下,映得红红的,特别好看。我心情大好,拿起相机拍了很多夕阳的照片。太阳没下山,月亮就出来了,我们在这种四下无人烟的荒野里,一切安静得只听得到相机的咔嚓声。夕阳、月亮、壮丽的山色在这安静的地方显得越发的柔和。有时候看到特别美丽的景色,世界都是安静的,就觉得很幸福,什么都不需要说。似乎什么都拥有了,或者什么都不想要。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很难再找到这样的心境了。真正纯净的地方总是能给灵魂来一次美的洗礼。
  
  即使是这样的美景也不敢停留得太久,天快黑了,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白哈巴,不然就会有些危险。下山的路更危险!慢慢地进入阿尔泰林区,这里的山都是向阳的一面光秃或者长草,向阴的一面长树,因为这里的树木喜阴。开始不知道觉得奇怪,两人还探讨了好一会儿砍伐的问题,因为我一路上也看到很多禁止砍伐的告示。这里的针叶林有很清新的树木味道,很好闻,空气中散发出芬多精的味道,闻着就觉得自己置身在森林里,我们亲切地把它称为森林的味道。伴随着越来越浓郁的森林味道,天空从亮红变成暗红,再从暗红变成黑色,太阳终于无情地在我们远没到达前落下了山。而我们的路却越走越难,气温也越来越低。我开始有些担忧,把所有的衣服都穿上了,因为白天热,所以这天我只穿着一条裤子,于是就把垫坐的毯子搭在腿上,这条在玉树买的毯子真的救了我很多次,无数次在寒冷中给我一点温暖,至少这天晚上我没有因为冷而生病。
  这种地方晚上在树林里,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叫人害怕。路又是有一截没一截的,有时骑着骑着路就没了,因为开山炸石,路还没有开出来,要是白天就能找到工地施工车走过的路,可是晚上看不见,就只能停车开灯走路去找路,找到能走的地方再把车子推过去!
  完了,是不是路到这里完全没路了?因为看起来就像完全断了一样,有些路小得我想只能骑马,因为路上没有车辙只有马蹄印。有次从山上下来看到一点灯光,我跟看到救命火一样的。摸黑走一段路听到忽忽的声音,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挖土机晚上在作业。看到我们的摩托车灯光,喊话了,赶紧停止作业让我们过去。看到我们也吓一跳,估计从来没有这么晚看到人。要是没有注意到我们,我们过去的时候,他挖一车土,从我头上掉下来,我就死翘翘了。
  到了山下才发现那灯光不过是工地的帐篷,修路的工人真是辛苦!在这深山老林里住着帐篷,条件肯定是很有限的。到这个时候才走了不到60公里,我心里开始害怕起来,心里特别没谱。从来没有晚上走着遇到一条被挖出来的深沟。没路了,要是没看到就一头栽下去了,这大半夜的找谁帮忙啊。找了半天从旁边发现一个稍微平缓的地方把车推下去,再上来就是一条小路,只有马蹄印。天哪,真怕走错路,但是这里又没有其他的路,不走也没有其他的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走。
  大概又走了十来公里的时候,遇到一个关卡,是一个很大的铁网门,关住了我们,过不去。关卡旁边养了很多羊,还有狗,看到来人了汪汪地叫,很吓人。我走到铁门那看,有锁,不过没锁上,就悄悄把门打开,等托马斯把熄火的车子推过去,再把门关上,不然人家的羊都跑了。后来我们又翻了几个山头,遇到一辆农用车,那简直是像看到救命草一样。我们有很多次在晚上赶路的经历,有时候也是翻山越岭而且大雾蒙蒙。但是只要前面有车,我们就不怕。一般车子都是本地的,可以放心地跟在车子后面跑,结果这车子到了一个村庄就不走了。这个村庄有个关卡,是在建的白哈巴森林公园门票站,看来白哈巴还要买门票的,大晚上的自然没有人要我们买票,过了这个门票站估计白哈巴不远了。
  过了关卡竟然又是森林,还有岔路,这下不知道往哪边走了,这时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手机有信号了,我打电话给青年旅馆的那个人问路。问了半天,他七七八八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后来我想我挺质疑他是不是真的走过这条会严重损害他那辆车子的路。在有地图依据的原则上我一般不喜欢问路,因为很多人会乱说,其实也不是他们故意的。他们就是好心地猜测应该是这边,想当然地说觉得这路好还是不好,大多数人都没有去过西藏,我们以前走滇藏的时候,每个人都描述得绘声绘色,等我走过了我才发现,其实他们当中没有几个真正走过的,但是他们好心的猜测往往会给人很多误导。像我们这次晚上骑这样的路,其实是很危险的,真正走过这条路并且有些责任心的人会在哈巴河我问他的时候告诉我这么晚了不应该走这条路。太危险了,磕磕碰碰,好不容易晚上快两点的时候我们到了白哈巴,找到了那个青年旅馆。没电,摸黑用湿巾擦了下满是灰尘的脸,满身疲惫地躺下,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天。
  
  到达德国
  我最激动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虽然 Peyote说波兰是一个很大的国家,从东向西,从南向北各八九百公里,可在我们的摩托车轮下,它很小,我们很快就到了德国。我们把摩托车停在界牌前,摘下头盔的那一刻,我们很激动地拥抱了对方,深情地对视、亲吻,为我们做到了这件想做的事情感到激动和高兴。他的心里也许在感谢我的一路陪伴和支持,我的心里在感谢他带给我的不一样的生活视觉。
  
  
  当天下午我们就到柏林了,托马斯小时候在这里生活了8年,对那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骑车带着我长驱直入去了柏林的中心——勃兰登堡门, 它是德国的象征,而且也曾经是隔断东西德柏林墙的一部分,我们把车骑到勃兰登堡门前拍照,托马斯很自豪地向我介绍周围的建筑。然后骑车带我在柏林转了一圈,告诉我哪儿是东西德的交界线,看东德的那座柏林最高的建筑电视塔,那个电视塔几乎成了我的指南针,几乎不论在柏林的哪里,我只要抬头,找一下电视塔的方位,就能知道自己在哪儿!他一边带着我转悠一边向我介绍柏林的历史文化,几乎是一个专业的导游了。我们还去了柏林的中国大使馆,看到摩登的大使馆建筑上飘扬的五星红旗时我特别激动,托马斯说我们要不要去摁下使馆的门铃,去跟大使打声招呼?我们给使馆外面的保安看了我们的牌照,托马斯跟他说这是中国牌照,保安接着露出将信将疑的样子!不过我们还是很开心,但是始终没有勇气进去看看我的同胞,后来在网上看了很多其他中国人在国外骑行去大使馆的经历,我特别庆幸当初我没那么做,没去碰一鼻子灰,还让我保留了一丝美好的意念!
  
  因为托马斯这张喋喋不休的嘴,柏林有我太多想去的地方,比如柏林的博物馆,知道我对墓葬文化非常感兴趣,他告诉我柏林的埃及博物馆的馆藏比埃及更完整,因为过去的殖民掠夺,很多德国考古学家将整个埃及金字塔挖出来运到德国,所以有无数的埃及文物。还有他跟我说过柏林的动物园,说得我也特别想去,托马斯在上海去过一次上海动物园,自此再不也想去中国的动物园了。在上海动物园里他看到那种枪击游戏,给小孩子玩的,他对此事耿耿于怀,说哪有这样的教育,在动物园里教孩子枪击,就这样保护动物吗?他老是那么说,说得我还真想去德国的动物园看看到底有多好,多不同!但是很可惜,我在柏林那两天一直在下雨,又冷又潮湿,都不想出门。托马斯说反正有的是机会,回头我们折回来再去也行,所以我就在这个行程里错过了柏林的很多精彩!
  在柏林,骑自行车的人特别多,柏林是一个非常环保的城市,城市的三分之一是公园、森林、草地和原野,大大小小的河流从柏林城市间穿插而过,唯一不喜欢的是“艺术家”太多了,只要有墙壁的地方,都布满了各种现代涂鸦画。真实的柏林与我想象中的柏林不太一样,一点都没一个首都的威严,感觉不到一点政治气息,而是给你一种颓废的艺术感。
  我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样,因为中学时代的地理、历史学习,会觉得德国是一个老工业国家,到现在还记得德国的矿产分布图,鲁尔区的那个煤矿!所以我认识托马斯时,跟他聊德国,他很惊讶我对于德国是这样一个印象,认为德国是一个工业国家。我从我学过的知识里认为,德国过去的工业发展一定造成了大量的污染,即使经过治理,大概也只是比中国好一些罢了,而且总觉得,德国应该是一个很现代化的国家。老祖宗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话都被人说俗了,但是越是俗的话越能体现平常生活的哲理。我读那么多书,对德国的了解还真不如亲自来看了一眼,可能这读万卷书也要看你读的是什么书吧,教科书就不一定了!
  
  其实德国刚好和我的想象完全相反,一个跟工业国家完全不相干的印象,特别新鲜的空气,大片的森林,即使在柏林这样的大城市里面,总能在公园里看到大量的天鹅、野鸭、兔子、松鼠等动物。骑摩托车路过一片草地,见到一只兔子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天鹅就更加不用说了,真比在国内乡下见到鸡鸭还平常,那种人与自然的和谐让我很震惊!柏林一点都不现代化,很少有高楼,大多都是老建筑。二战时柏林几乎被轰炸成一座废城,为了让人民记住战争的残酷,有很多标志建筑还保持着被炸后的姿态,时刻警醒世人战争是愚昧而残酷的。
  托马斯到家了
  可以说托马斯是骑着摩托车带着我走进他的世界的,第一次谈话在车上,我们就这样相识,第一次旅行在摩托车上,我们相知,到后来相爱、结婚,甚至蜜月,几乎都是跟摩托车有关。因为摩的的关系,我过去特别不喜欢摩托车,因为坐摩的出过事,虽然没事,但是心里总有小阴影,能赚钱后几乎就不再坐摩的了,宁愿多出点钱打的。但真没想到会坐在摩托车上走这么远!
  他骑着摩托车带我去了那个被他称之为家乡的地方——吕内堡。其实我觉得像托马斯这样的人几乎是没有家乡的,他从小似乎总是在搬家,她妈妈带着他到处走。虽然我也喜欢旅游,但是不喜欢没有家乡,家乡才有一切最美好的回忆。在这个他出生的美丽小城,他还是骑着摩托车带我去每个他熟悉的地方,他出生的医院,他住过的地方,他熟悉的商店,还有从小认识的朋友。吕内堡被称为盐堡,中世纪时是个富庶的地方,因为这里生产上好的盐,他带我去了那里的盐博物馆,告诉我,这里的每个小孩都会这样学习,比如去盐博物馆学习过去的盐矿是怎么开采和炼制的。博物馆制作了整个开采的模型,很容易理解,人们开井把大量的水灌入地下,再将盐水抽出来,煮沸蒸发。我觉得这样学习很有意思,看过几乎就不会再忘记了。因为大量的盐矿开采过度、地面下沉 ,城内的房子很多都是300年多的历史,虽然房子很结实,但是地基有些下沉了,所以街上可以看出有些房子是斜斜的。城中的一个老教堂斜得很厉害,但是这些房子都还是不允许被拆建,只是由艺高人胆大的工程师加以修葺。德国的很多小城都是这样,老建筑不允许拆,甚至不允许改变外部装修,而新房子的风格不能和城市风格相悖,所以鲜少有城市是很摩登现代化的。
  此次旅行我们计划的目的地是汉堡,到了德国以后就不怎么着急了,在德国北部晃悠着,等到去汉堡的那天,刚好是中秋佳节。每年的中秋节就是汉堡的中国日,因为汉堡和上海是友好城市,在汉堡甚至有一座上海的豫园,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建造得一模一样。中秋节的这个礼拜,在汉堡的市政府前会有个中国市场,市政府的广场上搭满了临时的棚子,全是跟中国有关的东西,有不同风味的中餐馆,有中国风的小商品,还有专门做中国旅游的旅行社在那里做宣传。我到汉堡时就去了市政府那里,一眼看到中国市场前面的琉璃瓦牌坊,心里觉得好亲切。在国外的时候,看到关于中国的任何东西,看到中国人,都是觉得特别的亲切。托马斯一进去就抱着里面的弥勒佛不肯撒手,让我给他拍一张照片,他最喜弥勒佛的样子,可能因为他正好缺了弥勒佛的肚量吧。
  
  从上海出发时,未曾想过如果到不了德国我们会怎么办?只是凭着一股子勇气,将只要出发,就会到达变成我们的魔咒。有人说如果你真心想做一件事情,全世界的人和事物都会帮助你。我想这大概是对的,起码对我们来说就是这样,这一路存在的不可能我们都将它变成了可能,因为我们一心就是想要去这样旅行。而到了德国以后却并没有太大的让我不能自已的喜悦,又证实了那句:旅行,不在于目的地,只在于沿途的风景,和看风景的心情。我还不愿就这样停下来,我跟托马斯说了一大串我还想去的地方……他几乎是没有考虑的就同意了,于是我们又开始继续我们的旅行,美丽的欧洲,我们一直向南!
  后记
  很多人说,我们有过这样刻骨铭心的经历,我们的爱情一定会天长地久。我并不这么想,尤其是我跟托马斯旅行了这么久,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我们还有太多地方要磨合。我不相信爱情一定会天长地久,但是,我相信因为这样一段经历,会让我们在将来无比现实的婚姻生活里,阻止我们因为冲动而分开的很重要的理由,是巩固我们婚姻的基石。因为,这个世界除了我,谁会陪这样的他度过这样的一个蜜月?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我上哪里再去找一个骑着摩托车带我环游世界的男人!就如他在结婚时跟我说的:“未来的60年,你是属于我的,我也是属于你的!”我们还有漫长的人生要一起走。我塑造他,他雕刻我,我们两个人,且慢慢走,相扶帮,细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