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读者》观后感.pdf

朗读者 观后感 陈志坚 2013 4 6 1 6 朗读者 观后感 朗读者 观后感 2011 级行管 2 班 陈志坚 111051027 第一次看电影 朗读者 是在 2011 年读高中的时候 还记得 当时老师给我们分享电 影里的一句话 你根本无法影响我的情绪 你还没重要到可以惹我生气 以给我们警示 而我 则是冲着老师稍微提到的 色情 片段去看电影的 很是肤浅 在大二上学期 偶然中我又遇见了 朗读者 这字眼 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它再一次吸 引了我的眼球 在教研室的微博上 在法理学的课堂上 每一次不经意看见或听见 朗读 者 我都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欲望 出于人的本性 欲望首先产生于记忆中的 色情 片段 而我知道 在我的潜意识里 有更强烈的欲望源于我不由自主的思考 这种思考 又是由 社会学 法理学 读书会 再到今天的 行政法 这样一直延续下来的 是由内心 产生的欲望而引发的疑问 我很想知道 朗读者 究竟在表达什么 又喻示着什么 因为 它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子 第一次完整地看完电影 朗读者 是在 2012 年大一下学期 在上 法理学 课程期间 因为那时候我已经知道 大二即将在课堂上对此影片和原著小说展开讨论和分析 而我渴望 参与其中寻求答案 完整地看完影片 说实话 色情 片段仍旧最有吸引力 也最有影响 力 它在动摇我观看影片的初衷 也扰乱了我的思绪 也许 这是青春期应有的躁动 我无 法逃避 而我从影片中所得到的信息还是甚少 带着肤浅的表面认识 根本谈不上什么思考 于是 我产生了放弃的念头 不想再有这种追问的欲望 也不再想去问为什么 直到有一天 我看到了 朗读者 这本书 我意识到 它一直都在 在随便翻看的时候 里面的一句话让 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把它一夜读完 朗读者 属于 令人难以置信的一生忏悔 我索性借回了家 这是我从教研室带走的第一本 也是第一次真正想看的书 跟以前一样 看完电影再看书 我严重受到电影画面的干扰 原本生动的文字 在我眼 里失去了它原有的生命力 因为它被我硬生生地套到了电影画面上 男女主角的面孔太熟悉 而非我自己的想象 我已经联想不到新的画面 阅读的兴趣也一天天消退 我把这本 一夜 读完 的书断断续续翻了三个月才翻完 并在课上听完同学们的讨论和老师的点评补充 把 我自己百度的垃圾都扔一边 用心体会 用笔记录 如今 我才真切意识到曾经那股强烈的 欲望所追寻的答案 不再那么的朦胧和困惑 只是 这些答案让我陷入了另一个困惑 朗读者 观后感 陈志坚 2013 4 6 2 6 在此不展开剧情的具体描述 我仅谈谈我个人的感受和心得 课堂上 针对小说和影片 老师给我们抛出了许多思考的问题 你觉得汉娜是值得同情多一点 还是值得谴责多一点 你同意汉娜被重判吗 开始汉娜 极力的为自己辩护 为什么汉娜却最终放弃了对自己最有力的辩护 这场审判的意义是什么 米夏该不该向法庭提供证据线索去帮助汉娜脱罪 米夏为什么只为她朗读 却不书信来往 米夏的朗读 有没有使汉娜感化 最后汉娜为什么选择了自杀 如果你是幸存者 你是否会 宽恕汉娜 如果宽恕 条件又是什么 等等一系列发人深思的问题 都让我感觉到如此的沉 重 因为没有一个问题像我一样仅仅停留在肤浅的 色情 片段 如果要我一一解答以上的问题 可能我也会以同样的肤浅去敷衍了事 而如今却不然 因为我有真切地体会和想法 课堂讨论的时候 大多数同学都觉得汉娜是值得被谴责多一点 她因为掩盖自己是文盲 因为保留着内心的一点虚荣和自卑而犯下了泯灭人性的罪恶 以至 于别人都痛恨她 都骂她 纳粹婊子 而我们不知道 那个时候谴责她的人 甚至是法官 都是同样经历了纳粹统治历史的人 他们过去是软弱的 不敢反抗纳粹 容忍罪犯 甚至接 受罪犯 而今天 他们却冠冕堂皇地来审判一个只是曾今把他们的想都不敢想的事做出来而 犯罪的人 这跟我们所说的 以五十步笑百步 有何区别吗 从我个人的感觉 我觉得汉娜值得同情 因为当时的德国是及其文明的 百度的 在 文明的国度里文盲是极大的耻辱 甚至是可以用生命来换取不被羞辱 所以 汉娜只是在这 样一个大环境下塑造了独特的人格 再用这扭曲的人格犯下了这历史性的错误 与其说是犯 罪 不如说是历史的错误 也是历史的代价 就像课堂上同学们讨论的 文化大革命 我 们通常只是用今天的法律和的道德标准来衡量过去 而汉娜只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盲目固守 用当时可以被接受的道德标准做了我们今天认为是错误的事而已 所以 在审判中 她会不 停地反问法官 要是你 你会怎么做 从来没有人给她标准 告诉她该怎么做 她只能 按照自己形成的一整套正义观念和一贯的风格去行事 无所谓对错 也不懂得分辨对错 而另一个问题 则让我跟前面的同情产生了自我矛盾 是否同意汉娜被重判无期徒刑 在这个问题上 首先让我联想到了 穿条纹睡衣的男孩 影片里集中营里烧死犹太人的片段 汉娜说每天有新的人被送进集中营 她们必须为新来的人腾出地方 每天把人送进毒气炉 甚至可能要研究如何来提高烧人的效率以更好地完成任务 这是让我感到非常震撼的 即便 她是文盲 也不能得到我的原谅 所以 我陷入了两难的自我矛盾中 朗读者 观后感 陈志坚 2013 4 6 3 6 到后来 为什么汉娜放弃了对自己最有力的辩驳呢 只要她承认自己是文盲 她就能够 减轻自己的罪行 可她最终没有 而且一直都没有承认过 也许就像前面说的一样 她已经 有一套自我的正义和真理的标准体系 心安理得的做自己觉得是对的事情 因为她觉得 没 有人能够理解自己 而我觉得 真正不理解自己的是汉娜自己 她从来没有尝试过去反思 去理解他人 甚至连质疑他人的一丝想法都不曾出现 因为她自始至终都觉得自己是对的 而影片里当米夏听到汉娜在集中营挑选少女为她朗读的那一刻 被 惊颤 得神不守舍 因为他是曾经也为心爱的汉娜朗读 而为什么米夏不想法院提供证据呢 只有他知道汉娜是 文盲 也只有他可以帮助汉娜 可他没有 讨论的时候同学说 是出于对汉娜的尊重 守住 她的秘密 而我知道 米夏的考虑不是那么简单 作为学法律的学生 法律本身给了米夏很 大的压力 他在违背法律的正义 同时 作为个人 米夏是自私的 引用书里的一段话 我很震惊 我意识到 我早已认为逮捕汉娜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 倒不是因为她的控告有分量 对她的怀疑很强烈 这些我一时都来不及详细了解 不是由于 这些 而是因为一旦她踉跄入狱 就会从我的世界 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我要她远远离 开 要她遥不可及 要她成为纯粹回忆 像过去这些年来她已经转化的 沉淀着的那样 反 过来说 如果她的律师赢了 我就被迫要跟她重新见面 我首先要费尽心思说服自己 我愿 意怎样同她重逢 又应该怎样跟她重逢 在当时人们极度痛恨罪恶的纳粹的大环境里 米夏选择了独善其身 不能给汉娜提供帮 助 更不能把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跟纳粹相联系在一起 就像一个正人君子不敢承认自己嫖 妓一样 选择了逃避 在痛苦的煎熬中放弃了提供证据的机会 也放弃了他曾经挚爱的女人 只是 这一份痛苦伴随了他的一生 给他无尽的折磨和摧残 为了守护秘密 你会走多远 米夏和汉娜在不同的世界相伴了一辈子 也守了一辈 子 从挚爱到最熟悉的陌生人 只是因为当初的一个选择 这场审判的意义是什么 在纳粹统治的年代 他们的父辈直接犯下了纳粹罪行 或者对 罪行袖手旁观 视而不见 容忍罪犯 接受罪犯 今天 他们无法或不愿意谴责自己的父辈 我们该如何对待纳粹历史不是代沟造成的 它本身就是一个真正的问题 就像如今的我们 天天在谴责贪官污吏 社会黑暗 可我们大多数人 包括我自己 却积极地想成为其中的一 员 骂官员 不只是因为他们贪污受贿多 而是因为自己没有分得一杯羹 朗读者 观后感 陈志坚 2013 4 6 4 6 另外一个问题 米夏为什么只给狱中的汉娜朗诵录音 却从不给她书信来往 米夏结过 婚 也离婚了 因为她永远摆脱不了汉娜的影子 汉娜在左右他的思维和生活的点滴 他无 法挣脱 更无法用另外一个女人来替代汉娜 而我觉得 朗读与书信的抉择 与当初提供证 据与否的困境一样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汉娜 朗读为米夏营造了另一个精神家园 他把自己 对汉娜的爱与期待寄托在了朗读上 希望通过朗读 让汉娜感化 让汉娜改变 不书信来往 就是不想打破这个美好的精神家园 在这个家园里 米夏可以想象汉娜的转变 而他害怕现 实中的汉娜没有改变 他不想面对这个现实 所以憧憬 在阔别许久的一次见面中 汉娜说 我一直有一种感觉 就是人家不了解我 没人有 晓得我本来是什么人 干过些什么事 你明白吗 如果没有人理解你 那么 也就没人能要 求你讲清楚 就是法庭也不可以要求我 不过 死掉的人却可以 因为他们理解我 显然 到最后米夏的朗读并没有使汉娜感化 朗读只是让汉娜学会了阅读 汉娜从来没有提到过自 己的过去 从来不懂得反思和剖析自己 一如既往地用自己系统的 正义观念 来说服自己 并没有错 坚定地支撑自己 然而 汉娜为什么在出狱前选择了自杀 一种解释是说 汉娜一直幻想这个世界只有米 夏是理解他的 到最后 她只觉得死人才能理解她 失去了曾经支撑自己的唯一精神支柱 我觉得 汉娜在结束生命的那一刻 她感化了 用最后的一点良知唤醒了自己的人性 她把 留下的钱留给集中营的幸存者 可能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自我的正义体系顷刻间崩溃 了 汉娜也跟着崩溃 选择了离开 如果我是幸存者 我想我会宽恕汉娜 因为我们可以用今天的道德标准去否定过去的标 准 那么 我觉得我们也同样可以用今天的标准去解读和理解过去 让过去成为历史 以史 为鉴 然而 我只是历史的旁观者 说得轻松 作为幸存者的人们 永远也无法抹去心中的 伤痕 更无法宽恕这些 纳粹婊子 恨不得她们死也不得安宁 带着历史的罪名 止不住 历史的谴责 抹不去历史的印迹 那么 宽恕的条件是什么 我想 幸存者的眼泪已经告诉 了我们答案 汉娜留下的小储钱罐 让她感觉到了汉娜的最后一刻的忏悔 感觉到了汉娜的 转变 而绝非同情汉娜的死 环境塑造人生 在汉娜的身上 我看到了身边好多人的影子 没有文化并不是最可怕的 没有思想才让人可怕 而文盲不应该只是祈求别人的宽恕 而是要融入到文明的社会中 接 受教育 感悟文字的力量 培养独立的人格和价值观 朗读者 观后感 陈志坚 2013 4 6 5 6 再联系到我们 行政法 的课堂内容 公务员 抗命权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务员法 第 54 条 公务员执行公务时 认为上级的决定或者命令有错误的 可以向上级提出改正或 者撤销该决定或者命令的意见 上级不改变该决定或者命令 或者要求立即执行的 公务员 应当执行该决定或者命令 执行的后果由上级负责 公务员不承担责任 但是 公务员执行 明显违法的决定或者命令的 应当依法承担相应的责任 结合公务员的 抗命权 在回顾当时作为党卫军看守的汉娜 纳粹的命令是处理掉集 中营里的犹太人 为新来的人腾出地方 我觉得 稍微有法律意识和有人性的人都会觉得 这是与法律和人性相违背的 而汉娜只管执行命令 丝毫没有怀疑和异议 只有简单的辩护 要为新来的人腾出空间来 守住良心的 一厘米主权 这篇文章让我深受震撼 引用里面的一个故事 1992 年 2 月 柏林墙倒塌两年后 守墙卫兵因格 亨里奇受到了审判 在柏林墙倒塌前 27 岁的他射杀了一位企图翻墙而过的青年 克里斯 格夫洛伊 20 岁 几十年间 在这堵 隔离人民的墙 下面 先后有 300 位东德逃亡者被射杀 和上面这位可怜的女人 汉娜 一样 亨里奇的律师也辩称这些卫兵仅仅是为执行命令 别无选择 罪不在己 然而法官西奥多 赛德尔却不这么认为 作为警察 不执行上级命令 是有罪的 但打不准是无罪的 作为一个心智健全的人 此时此刻 你有把枪口抬高一厘米 的主权 这是你应主动承担的良心义务 这个世界 在法律之外还有 良知 当法律和良 知冲突之时 良知是最高的行为准则 而不是法律 尊重生命 是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原 则 最终 卫兵亨里奇因蓄意射杀格夫洛伊被判处三年半徒刑 且不予假释 就这样 这个 一厘米主权 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里 不执行上级命令是有罪的 但 打不准是无罪的 良知是我们最高好的行为准则 而不是法律 你首先是人 然后 是卫兵 多么经典的语录 深深地震撼了我 然而 这与我们成长环境里的 绝对服从 思潮是格格不入的 有时候 我会产生一种 感觉 在我们身边的很多人 也包括我自己 跟汉娜一样 无条件地服从于 命令 无论 对与错 同时 我们又像米夏一样 连选择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在遗憾和痛苦中度过一生 慢慢地 我不愿意再做一个漫无目的的人 而是选择做一只思辨但是痛苦的猪 学会做自己 人生的领导者 朗读者 观后感 陈志坚 2013 4 6 6 6 现实生活中 很多的官员并不服从法律 而是操纵法律 蔑视法律 许多负面的新闻已 经慢慢在侵蚀这个社会 至少现在作为学生的我已经深切体会到了 甚至 在我们的身边就 存在着严重的问题 当然 我并不逃避这些问题 因为我生活在这个社会 我可以渺小得微 不足道 但是我想让自己更强大 不得不承认 人格之独立 思想之自由 时刻在影响着我 并慢慢唤醒我追求自由的 心 像 公正 那样 唤醒我们永不停歇的理性思考 看看它将把我们的良知带向何方 这都是大学给我的思辨 也只有文字能给我这样的力量 数学公式跟英语字母都无法构建我 的世界 而文字却可以 我似乎在极力地反对服从而鼓吹自由 其实不然 我深知我的成长 环境塑造了如今的我 我不能选择我的出生 但我能选择人生的过程 我总是犹豫不决的一个人 从来不敢轻易做出选择 没有主见 也没有完整地自我价值 体系 基本的价值判断 也只是停留在大众的舆论基础上的 很容易被动摇 被击垮 作为 学生干部 我总在服从和自由之间徘徊 老师总说 学生干部不需要问为什么 只管 干 而我觉得 我们有必要保留自己的观点 我们有学生干部的 抗命权 我当然知道 选择 学生干部就意味着责任 所以 我坚持实现集体利益的最大化 义不容辞地为集体服务 但 这并不意味着牺牲一切 奉献一切 因为我是一个个体 个人利益神圣不可侵犯 我首先是 学生 然后才是学生干部 在服务集体的同时 我在探寻属于我的自由空间 并极力协调二 者间的关系 追求个人利益的最大化 服务与自由 也许存在着矛盾 而我同时面对着二者 我知道我不喜欢我现在的生活 我也不快乐 被规定 被期望 被限制 被决定 但 我喜欢这样挑战我自己 在巨大压力下挖掘我的潜能 并且铭记着 有能力 才有资格选 择自己想要的自由 我不知道要怎样衡量怎样才算有能力 总之 随心所欲 我很庆幸 我的专业是由我自己选择的 并且在这里慢慢地认识我自己 认识这个社会 就像选择我的 爱情那样坚定 爱智慧 追求智慧 坚贞不移 可如今 我迷茫了 跟米夏一样 不敢再相 信这个世界 但我不想跟米夏一样 在遗憾和痛苦的煎熬中度过一生 我珍藏着今天让我痛 哭的事情 等有一天 我想笑着把它说出来 捍卫陈志坚的 抗命权 我用一天来写下这些文字 可它并没有卸下我心头的伤 而是让痛更加地刻骨铭心 我还没真正地 认识我自己 无法告诉自己 我想要什么 更不能 做自己喜欢的事 这要我用一生去思考 探索 实现